看清楚女子的长相后，苏晚晚大叫一声，“芙蓉！”

芙蓉是她的贴身婢女，她怎么会不认识。

“你......你不是死了吗？一定是易容术！娘，戎国有一种易容术，可以让人分不清真假，芙蓉一定是假的。”

“苏晚晚，老身劝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芙蓉一直都在南疆国，哪里会接触什么戎国的易容术。”

一直在一旁保持沉默的苏知之开口道：“那日你诬陷芙蓉是放龙袍的人，要将芙蓉杀死，可她偏偏命硬，没死成。”

“不......”苏晚晚崩溃地摇着头，“是你苏知之救她的，对不对？”

苏知之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看向苏晚晚。

白夫人怒视着苏晚晚，“你做过的坏事，是你自己说，还是芙蓉帮你说呢？”

苏晚晚还在挣扎，“我苏晚晚可是名副其实的京城第一才女，又是国公府的千金，怎么会做什么坏事，白夫人可不要为了你的女儿污蔑我。”

“是啊，白夫人，苏知之在我苏家的十六年，我是将她捧在手心里宠着，晚晚回来后，因为很多误会，才对知之有些成见，如今大家都好好的，就不要在陛下面前争个输赢好吗？”

“误会？成见？”白夫人笑声寒冷得瘆人，“芙蓉，你将你家小姐做的事都说出来。”

芙蓉定了定神，之前苏晚晚以她娘和弟弟的性命相要挟，她才愿意当这个替死鬼。

如今她的娘亲和弟弟都在将军府帮忙，她已经不需要害怕了。

“是夫人。”

芙蓉深吸一口气，死亡般的眼神看向苏晚晚。

“五年前，小姐约王妃娘娘到湖心亭谈心，小姐故意自己落入湖泊之中，王妃娘娘好心去救，可小姐却诬陷是王妃娘娘推她入水的。”

“小姐的养母也是小姐叫人毒害身亡的，还有那个卖桂花糕的妇人也是小姐派人残害的，还有白云小姐的落水都是我小姐故意推她下去的，还有那个龙袍也是......”

“够了！你一个丫鬟怎么这样说自己的主子！难道你的主子就没有一点优点吗？”太子魏行舟慌了，龙袍的事和桂花糕妇人的事情可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再说下去，就要将火引到自己身上了。

“漂亮的脸蛋和丰腴的身材算吗？”芙蓉认真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