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侧身躲过,同时抓住摩托车的车把,用力一拉,红发青年连人带车摔倒在地。
其他飚车族见状,纷纷骑着摩托冲上来。
他们骑着摩托车在江宁身边绕来绕去,长刀不断地砍向江宁。
江宁在狭窄的街道中灵活穿梭,时而利用周围的环境来躲避攻击,时而躲在汽车后面,时而爬上街边的围墙。
每当有飚车族靠近,他就会出手攻击,将其从摩托车上打下来。
一个飚车族从背后加速冲来,江宁感觉到危险,他在千钧一发之际跳了起来。
摩托车擦着他的脚底飞驰而过,江宁在空中转身,一脚踢在飚车族的背上。
飚车族向前扑出,摔倒在地上。
然而这时,江宁看到了更加惊险的一幕。
飙车党带头的那个家伙,竟然掏出了一支手枪,正在朝江宁瞄准。
“可恶!”
江宁一脚踹开追上来的一辆摩托,转身躲入一旁的胡同。
“轰轰轰!”
身后飙车党再次追了过来。
不过,江宁藏身的是一处狭窄的胡同,摩托车在里面很难施展,且众人涌入胡同,人影嘈杂,飙车党头目的枪也派不上用场。
“砰砰砰!”
飚车党众人和江宁在狭窄的胡同内展开搏击。
但是他们哪里是江宁的对手,江宁一路将众人击倒,来到胡同口。
胡同口的飙车党头目看到江宁身影时,江宁已经到了他的眼前。
他抬枪想要射击,却被江宁一计正蹬踹飞出去,手枪也跌飞到一旁,不偏不倚地落进了一旁的臭水沟中。
“还打吗?”
江宁朝那头目问道。
头目摇了摇头。
江宁冷哼一声,起身朝贫民窟外奔去。
仰光河,三岔湾。
波光粼粼却又暗流涌动的水面上,泰达号古游船散发着岁月的沧桑气息,如一座古老的堡垒缓缓前行。
四十五分钟。
泰达号并非像阮星汉说的那般,一小时抵达河岔湾,而是早了十五分钟,到达了河岔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