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随轲手进了卫生间,她关上了门。

想到随轲应该还没走开,她站在原地等了会儿。

听到脚步声离开,任灯锁上了卫生间门。

她洗完澡推开门时,随轲已经在外间的卫生间洗完澡换上了身黑色绸质睡衣。

被随轲拦腰抱到床上时,任灯想到今早随轲说她拱他,心下有了决定。

“随轲,我昨晚打扰了你睡眠,今晚我搬到隔壁房间睡。”

随轲抬眼看她。

任灯在男人黑沉的目光下继续道:“这样既能避免我、乱拱你,你也能保证好的睡眠质量。”

女人声音温软,说到乱拱时,嗓音音调低地几乎要听不见。

因为弯腰,随轲松垮的睡衣领口露出大片春光。

任灯和他对视时,不小心看到了他锁骨往下有一颗很小的红痣。

这颗红痣像是落在白雪中的朱砂,禁欲又靡丽。

呼吸间萦绕着很淡的沐浴露冷香。

任灯低垂下眼睛,很轻地咽了下口水。

随轲指尖轻捏住任灯脖颈,让她重新和自己对视上目光。

“我很介意分房睡。”

“你乱拱我,我并不介意。”

“你今早和爷爷说昨晚睡得很好。”

“所以,这个提议,驳回。”

“任灯灯,你结婚有四天了,我们这四天一面都没见,你这是有了男人就不要小姐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