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爷子已经举起拐杖要揍人,任灯忙起身,“爷爷,没有,他没有欺负我。”
看着任灯着急维护随轲,老爷子秒变脸,笑呵呵放下拐杖。
苓姨正好从厨房端出红糖鸡蛋酿。
她旁观了这幕,笑说:“轲小子心疼媳妇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舍得欺负。”
她把白底青纹的瓷碗放在任灯手边。
“少夫人,今天肚子还疼吗?”
任灯察觉到餐桌上所有目光都落在了自己身上,她对上苓姨眼中的关心,心里有暖流划过,“谢谢苓姨,已经不疼了,您喊我阿圆就好。”
苓姨笑着点头。
苓姨在随家工作了二十几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随老爷指了指椅子,“阿苓,别忙活了,坐下来吃饭。”
随老爷子继续刚刚的话,“这小子还会疼人?”
苓姨笑,“轲小子一早起来就去了厨房,这碗红糖鸡蛋酿就是他煮的。”
任灯咽下嘴里滑嫩的鸡蛋看向身侧的随轲,“谢谢。”
这声谢一出口,任灯察觉到餐桌有些安静。
夫妻之间,这声谢谢,显得过于生分。
随轲懒懒低下头,对任灯指了指自己脸颊,“那你亲我下。”
刚刚的生分在随轲的这声下,瞧着像是小夫妻间的情趣。
随轲维持着动作等任灯亲。
随老爷子假自己很忙,挪挪盘子,又看看杯子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