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说法,柳文孝表示不屑——
那有什么好寒心的?
魏家现在翻脸说要五十两银子,你就寒心了?那他当初上门要跟三丫头退亲呢,怎么没有人说魏家背信弃义了?
说到底,也不过是棍子没打到自己身上,不觉得疼罢了!
柳文孝心里有些鄙视柳文升的双标行为,但面上却是点头认同,义愤填膺的道:“你说的有道理,身为读书人,怎么能做出这种出尔反尔事情来呢?简直是有愧于圣人之训啊!”
又来了!
自己这个大哥书年的不怎么样,说话却是三句话不离书本。
他口口声声把圣人教训挂在嘴边上,可行为呢?
却是连自己这个整日里跟银钱打交道的都不如!
合着他念书的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满嘴仁义道德找借口吗?
柳文升心里膈应的不行,面上却一脸为难的道:“所以说,我想来想去,这件事情还得靠大哥你出面。也不怕你笑话,为了这事儿,你侄女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眼睛都哭肿了……我这当爹的,看着心里也实在是难受。
说到这里,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说到底,他魏家不就是嫌弃我和你三弟妹出生不好,配不上他读书的家室清贵吗?可是我这当爹娘的不行,架不住我闺女的大伯厉害呀!”
给柳文孝戴了顶高帽之后,柳文升一脸期待的看着他:“大哥,再怎么说,您也是名堂正道的秀才公!下次科举之后,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举人老爷了!我寻思着,魏家小子和苹儿的婚事,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吗?”
柳文孝琢磨了琢磨,觉得柳文升的话说的也在理。
自己可是秀才,那魏家小子才是个童生,身份上自己就压着那边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