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看着趴在腿上乖顺的女子,不自觉想到了她小时候。
罢了,总归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虽然任性了一些,但没什么心眼,不是坏孩子。
“我让下人把西边偏房收拾一下,你今晚先住我这里,待明日我喊清远回来,把事情问清楚。”
“母亲......”孙襄芸急的坐正身子。
只是谢清远回来?
那个外室女呢?勾的主子昏了智,不该被狠狠责罚吗?
就这么轻轻揭过了?
那她受的委屈算什么?
苏氏拍了拍孙襄芸的手,安抚道:“你先别着急,明日问问清远,万一不是清远做的呢。”
“毕竟,现在也没有证据说明是清远做的。”
“而且,你今日做的确实有些过了,作为正妻,你教训她本是应该,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砸了清远的院子,清远是你夫君,是你的天,你这属于逾越了。”
孙襄芸一听苏氏这话就不耐烦。
天?
以夫为纲以夫为天,那谢清远尽到夫君的责任了吗?
果然人家是亲母子,一有什么事就需要她顺着谢清远。
为什么不是谢清远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