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是想要为我那小弟子留下她们，哪怕多一点点时间。”

昊天从来视生灵为蝼蚁，而如今夫子想要做的就是让昊天也见见蝼蚁，成为蝼蚁，乃至与蝼蚁在一起。

“我在天上等你，切莫让我失望。”

将夜天道想要吃了夫子，吞噬他的修为本源。可金灵不同，她想要把对方接引化月，重新变成一个新的生灵。

一方是身消道陨，而一方却是向死而生，孰轻孰重，这一日早晚会到来，也希望到了那一天，夫子已经考虑清楚，也不用金灵为他做抉择。“多谢，原来您也是这天尊。”

虽然早已经对金灵的身份有猜想，可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而这方世界，只怕也早已经落入了对方的掌控之中。

虽然不明白金灵从何处而来，可她的意志却是不送质疑，这就是昊天之上。

也是一个更大的昊天，重重限制之下，犹在此山中，原就是无法挣脱，好比如最后接了执念身消道陨的莲生三十二。

而宁缺的做法，也确实让夫子非常满意，他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大度的人，而到了今天还能够让这些人活着，也不过是因为一个忌惮。

害过柯浩然的，除了莲生，还有西陵乃至知守观一个都跑不了。

从前忌惮昊天无法出手，可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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