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禁让他想起当年调查的实验，还有座位圣婴存在的过往。

乃至那些已经死在陵墓之中越省人，甚至如今苟延残喘的陈皮阿四。

眼里渐渐生出戾气，盯着张起灵受伤的手掌。

“你在生气！”

几乎是肯定的语气，张起灵直白的看着吴邪，已经从看向窗外之时转过了头。

他不明白，面前的人究竟在生气什么，而这样的情绪也让他感觉到极为陌生。

“生气的，吃吗？”

并没有正面回应，生怕张起灵起疑心，吴邪慢慢敛下眼中浮现的戾气，重新恢复正常，依旧是一双盈盈的褐色眸子。带着温和，而看向张起灵之时更盛，好像能够随时把人沉溺在其中。

至少，现在静静的看着这个人进食也是一种另类的幸福，而这样安静的时光，哪怕短暂，在上一世的最后都变成了期望。

近乎有些贪婪的看着，也让张起灵不自觉的皱着眉头，因为面前这个吴邪，与他了解的半点不相同，可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有一种念头，让他不要打破这样好不容易的时光。

好像等待了许久一样，一个世纪，亦或者几十年。

疑窦丛生，却没有丝毫的反感。相反，这样另类的吴邪，不知为何也让他心底生出一些贪念。

想要永远拥有，或者说想要一直看着这个人，明明不认识，也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张起灵几乎可以确定他和吴邪希望从来没见过。有时候，人就是这么奇妙，孤孤单单在世界上活了一百多年，直到现在才终于碰见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