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直面性回答，但系统的话虽然与初衷有所差异，却也是真实的，它来到斛珠世界的使命就是让气运之女与长生发生因果。

往后二者同体，方海市失败，那么它的任务也就失败，失败的后果，不仅仅是方海市要品尝，便是系统也要回到长生面对。

能够想象，一个没有用的系统会是什么下场，销毁再造出一个罢了。

荣辱与共，少女站在迷雾之中陷入沉思，“那以后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吗？”

体内寄宿一个不知名的东西，总是令人后怕，便是少女也是如此。

‘不，我只存在于你神魂之中，等到你功成名就任务结束的那一刻，也就会离开。’

那也是几十年过后，而那时候，方海市也已经到了寿元尽头之时。

“你有想要什么嘛？”

一切冷静下来，经历了这么多过后，少女也没有一开始想的那么简单，即便是系统帮了几次。

‘与我签订契约，证了这天地吧！方海市这世界上唯有我不会伤害你，你若是出事，存在你元神之中的我，也不会好过的。’

真真假假，唯有这最后一句是真话，系统是有灵智的，自然也有共情能力，这最后一句蕴涵了几分沉重，也让少女改变了心中的疑虑。

“怎么证！”

‘我说，你与我一同！’

几乎是同时话音落下，两者之间多了几分默契，系统知道方海市已经开始相信自己。趁热要打铁，只要带着气运之女证了天道，那么之女这世界的命脉也就真正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