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看着天幕世界一角之中的生灵，人首蛇身，难不成有何隐秘……

“天尊，是否乃是这女子有何问题？”

不论是香蜜世界，亦或者后来的三生乃至其他世界皆没有见过这般奇怪的生灵，是以，对于润玉来说也自然极为的陌生。

“女娲。”

金灵微微闭上双眼，让她想起埋藏记忆深处的壮丽世界，传土造人，补天之漏，重重天层之上，三十三重天外天。

娲皇宫深处人首蛇身的古老女神祇，亦是功德圣人。

甚至有些模糊不清，即便是见过女娲圣人，可终究记忆久远，而最近的一次，那便是当年封神之战围堵通天圣人一幕。

即便是娲皇宫没有出手，却也是站在二清身边，洪荒人族乃是女娲所创，有了女娲的偏颇，气运自然一边倒。

这段回忆太痛苦了，金灵甚至可以想到当年差点被打的上榜的痛苦，哪怕如今她的身份已经变了，甚至拥有与圣人一战的实力。

女娲……

从未听过，可看着金灵一瞬间痛苦的面容，润玉甚至可以想象到极有可能是一段痛苦万分的回忆。

他甚至不知晓金灵从前经历过什么，哪怕知晓一些，也始终不得全貌，垂落在身侧大袖之中的双手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