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天界对不起你。可你既然能够原谅凤凰一族，又为何……”

暮光看着已经变了的芜涣，不禁张了张口说道，却不料在下一秒立刻被打断。

“凤凰为我同族，我本出身凤凰，原谅族人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如今凤凰一族，对于五彩凤凰也多了几分重视。

“可神界与我何干！到了如今却依旧声称我等为扁毛畜牲！暮光，我没有多大的气量。”也不是畜生。

凤凰乃是神兽，怎可如此被侮辱。

更遑论，她与神族，只有仇而没有恩，起码凤凰一族虽薄待于她，可无法不承认的，也是把她养大的族群。

哪怕有再多的不是……

芜涣看着目光一字一句的说道，更是在看向他身后乾坤台的神族带了几分痛恨，怎么可以吧这群伪君子与凤凰相比较。看着芜涣，便是暮光也没了反驳的话语，因为他知道芜涣说的一点也没有错，神族真的没有对芜涣有过帮助，甚至所带来的也只有屈辱。

便是升到上君修为，也是芜涣自己一点点刻苦而来，其中的修炼资源更是自己费心思得到。而上古受了芜涣为神兽，除了一个主神侍女的称呼，也在没有别的表示。

翻来覆去，无论怎么说，都是神族的不是，也怪不得芜涣会恨到了这般的地步。

“暮光，即便是今日，你向与我对立，我也不会杀你。”许久之后，芜涣握紧了拳头。还是说出了心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