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病的基本上都是女人。
陈玉妹帮着她们敷上草药。
至于刘二狗、刘大柱等少数几个男人,陈玉妹让他们自己敷,她可不想碰这些家伙的脏东西。
半个小时后。
“唉呀!水泡咋长到我的胸膛上来了?”
周翠娥吓得惊叫出来。
其它村妇也纷纷惊叫起来。
刘二狗和刘大柱几人根本顾不上欣赏满院的风景。
他们正看着自己的胸口。
在那胸口上,同样长满了水泡。
“二狗,你说这玩意儿会不会长到咱们的脸上和脑门上啊?要真会这样,咱们以后还咋见人啊?”刘大柱惊慌失措地问。
“别担心,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你也用不着见人了。”刘二狗摆摆手。
“为啥啊?”
“因为那个时候你已经死翘翘了,哪还用得着见人?”
“那……那咋办啊?我还没娶媳妇,可不想这么早就死了!”
刘大柱带着哭腔。
“连小命都快没了,还想啥媳妇?”陈艳红一个冷眼瞪了过来,吓得刘大柱急忙缩起脖子。
“嫂子,你咋也染上这种病了?”刘二狗疑惑地看着陈艳红。
“毒药刚运回村的时候,我帮着提了几桶,结果就染上了。”陈艳红撒谎道。
“不对啊,嫂子从来不干活的,更不可能去碰这些脏东西。”刘二狗疑惑地喃喃着。
当他想起经常向她汇报情况的刘大柱时,瞬间就明白了。
这两个家伙一定是勾搭到一起去了。
这件事情刘二狗只能在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
因为陈艳红是刘大彪的女人。
谁敢说刘大彪女人的坏话,岂不是嫌命长了。
更何况,陈艳红娘家是乡里的专业杀猪户。
她爹和她兄弟都长着一身肥膘,手里常常握着锋利的剔骨刀。
刘大彪见了他们,腿肚子都会忍不住打哆嗦,更别提是身材干瘦的刘二狗。
“嫂子,陈玉妹的草药不中用啊,我们还是赶紧上乡卫生院吧?”刘二狗焦急地道。
“不行。”陈艳红想都不想,直接拒绝。
“为啥不行?”
“你傻了呀?要是让乡卫生院的大夫查出咱们的病因,那咱们用毒药毁秦云家地的事情不就泄露出来了,万一乡里追究下来,让你去顶罪吗?”
“嫂子别开玩笑了,我这么瘦的身板,哪顶罪得起哟?”刘二狗缩了缩脖子,急忙摆手。
“嫂子,就算不去乡卫生院,咱们也得尽快想其它办法啊,这水泡都快长到脑门上了。”刘大柱十分担心他会破相。
“现在只能去找秦云那个劳改犯了。”陈艳红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