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同厉如墨一起来到了南疆的一个边陲小镇。
这里的百姓不知晓什么大事,也未受到战乱的纷扰,因此温娴和厉如墨可以安心住下,不用担心被认出来。
温娴估摸着那长者也得缓缓,不会那么快有所动作,这才偷来几天时光。
走着走着,温娴终于找到了那水源出处。一口清泉正从层峦叠翠中汩汩地流着,看着甚是清爽,一扫心头的烦闷之气。
屎壳郎似乎也受到了感应,再次探了头出来。它扭曲着身体就要往那清泉里蹦,被温娴一把捏了回来。
“丑女人,竟敢对本座不敬!你不是嫌本座不干净吗?为何还敢抓我!”
屎壳郎对于自己被一个弱女子一把抓住这件事有些难为情,虽然温娴并不是什么弱女子,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女战神。
“丑女人,你不去修炼便罢了,竟然还跑出来游山玩水。看来你一点都不担心那个只被一口气吊着的相好了!你这么无情无义,压根配不上本座的指导,本座要和你解除绑定!”
温娴淡定着看着扭成了一个麻花的屎壳郎,对它的不以为意,道:“你若是有本事,就去找一个新的主人,我绝不拦着。”
说着温娴便重新将屎壳郎放回了竹包,下了水。她要去寻的,是一株长在水底的绝妙水草,一般就长在这种大山里的溪涧中。
入了水底,便又是一个奇妙的微生物世界,她可没有闲闲工夫防着屎壳郎使坏。
这小东西虽小,脾气却大,还是“抓”起来,不要妨碍她办事才好。
温娴又结了一个印确保屎壳郎不会逃脱,这才下了水底。
因靠近水源,小溪中的水清澈见底。这小溪说深不深,说浅也并不浅。
温娴紧闭着嘴,拨开一片又一片地水草。这水底水草丰美,还有许多虾类和细长的小鱼。
温娴睁着眼拨开了一棵又一棵,可都不是她要找的那一棵。
下水时间长了,温娴已然有些撑不住了,她眯缝着眼睛,不肯轻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