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灵往脸上贴了个面膜，拿起手机，狂拍800张，再从里面精修出3张，发送了朋友圈。

那种不经意间地炫耀，让所有人看到自己的小心机的精装修，可惜大半夜的，无人点赞。

鹿灵感觉寂寞似海。

然而，在这茫茫夜色之中，有一个人通过了互联网，点亮了一颗小红心。

鹿灵欢天喜地点进去，然后笑容瞬间收敛，立刻点进头像给对方发了一个问号。

小鹿不乱撞：大半夜你不睡觉，该不会背着我去接客了吧？！【指指点点.jpg】

天空头像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山山：我在等你联系我，你能不能别这么阴暗。

鹿灵看到这句话，默默将脸埋进了泡泡堆里，只留下了红扑扑一张脸。

等她啊。

好奇怪的感觉哦，大半夜飞行落地，居然还有人等着她报平安。

正打算输入呢，对面的视频已经弹过来了。

鹿灵手忙脚乱想去点关闭，结果已经接起。

对面镜头很黑，啥也看不到，鹿灵这边……对准了马桶。

岑屹楼一噎，“你在干嘛。”

“拉屎。”

？

“马桶上没人，你拉空气屎？”

“你不知道世上有一种屎叫幽灵屎么？”

岑屹楼无语，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听听看她还能扯什么屁。

“怎么个幽灵法。”

“就是你疯狂地尽情释放后回头一看，马桶里啥也没有……”

“哦，那马桶上的人也跟着没了？”

鹿灵啧了一声，镜头转到了落地窗外，“请你看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