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不说话。

宋青和道：“是白云观的那个老观主吗？也就是我的师父。 ”

“什么？老头子？”

长赢没想到宋青和会怀疑是她师父干的，“老头子不像是那样的人，他从来不沾染别人的因果。”

宋青和也有些不太想相信是她师父干的，但除了他，她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做到。

“我师父已经死了，所有人都已经死了，即使你将这个秘密继续守下去也没什么用。”

宋青和完全可以杀了她，吸收她的记忆，但她吸收的记忆太多了，容易造成记忆混乱，每次吸收记忆，她的脑袋都快要爆炸，尤其是她都记得所有的一切，若非迫不得已，她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去杀人吞魂。

顾明月张张嘴，又沉默，半天才道：“是白云观的前任观主。”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帮你？”

宋青和不解，她是四岁的时候，和青越同过生辰时认识他的，当时他带着胡旻下山，胡旻偷吃，醉了酒，变回原型睡死了过去。

突然出现在宴会上的狐狸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那狐狸的皮毛如火一般极为耀眼，十分好看，在询问一圈无主后，被不少贵妇惦记上了。

她也对那狐狸的皮毛喜欢的不得了，尤其是摸在手里暖烘烘的，更是让她感到惊奇，便将那狐狸偷偷的拎着尾巴带走，想让青越看看。

但谁承想，那狐狸苏醒的极快，见自己被抓住尾巴倒吊着，生气的给了她一爪子。

当时的她也是个火爆脾气，被挠了一爪子也没哭，当即撸撸袖子就跟狐狸干了一架，最后，她被揍得不轻，鼻青脸肿的过了一个极难忘的四岁生辰。

死狐狸看着她凄惨的模样，乐得在地上打滚，嘴里笑得极贱。

他们这边的闹剧吸引了老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