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处传来的话语让启扬一愣,大机遇?自己现在可面临着阴魔宗的追杀呢,不过老疯子既然这么说了,反正自己也没决定究竟要去哪里,那就往东边去吧。
“话说回来,为什么无双残片没有任何反应,难不成距离其他残片太远了,没办法感应的到?”启扬将无双残片召唤出来,那细长如短剑的残片在空中划过几道优雅的曲线,而后停在启扬掌中不动了。
“算了,现在这里挨过一阵吧,等阴魔宗走了,自己就往东边去。”启扬叹了口气,收起无双残片,先去找客栈休息吧。
……
寒明城外北部约四十里的一片区域,此时硝烟弥漫,腥气缭绕,鲜红的血液缓缓流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积起了一滩滩血泊,有哀嚎声隐隐传来。
一道穿着白袍的身影从一栋被火焰包裹的房屋中走出,身后有着妇人与孩童的哭泣声,一根横梁倒下,哭声再无。
白袍人从血泊边走过,那白衣胜雪,却不染一丝血腥,这人生有一头白发,面色苍白,就连露在白袍外的身体都是白的犹如身患恶疾,远远看去,要是忽略他那双白眼仁多黑眼仁少的眼睛,几乎整个人就与白雪融为一体。
“白籍,我请你来是为了找到那个杀害我阴魔宗护法的人,不是让你来大开杀戒的。”又有一名穿着黑色妖魔衣袍的人走来,脸上隐有怒色,该死的,自己怎么就把这个大魔头叫了过来?这个势力就是可怕,自己这阴魔宗的跟他们一比都像是乖孩子了。
白袍男子白籍伸出手,舔了舔自己的右手食指,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表情,“嗯,刚刚那一家的女人味道不错,可惜不纯洁了。”
罗桥看着面前的白籍,心里泛起一阵恶心,听说这家伙自从十岁的时候因为一场意外而失去了那男人最重要的那啥,整个人心理就变态了,有了很多的怪癖,最大的怪癖就是喜欢亵玩那些妇女,听说这家伙还收了十几房小妾。
看着白籍的手指,罗桥嘴角抽搐了一下,这家伙手指挺硬朗的啊。
“白籍,玩也玩够了,现在是不是要谈点正事了。”罗桥咳嗽一声,说道。
“桀桀,那好吧,你说,我听着。”白籍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指甲刀,仔细着修理起自己的指甲起来了,那样子怎么也不像是在听人说话。
罗桥深呼吸了几下,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以免自己真的忍不住揍这货一顿。
五天前,罗桥所在的阴魔宗分宗,有一名护法的命牌破碎了,这种命牌是专门用来查看宗门之人的生死的,命牌破碎,就证明那人已经死了。
对于阴魔宗来说,死去一名护法那可就是大事件,要是处理不好,那可就是没面子的事,于是宗内当机立断,立刻派出数波人,前去找出击杀彭护法的那人。
阴魔宗的人就这样被派出了一大半,听起来有点奇怪,只是一个护法的死,就让整个宗门这番劳师动众,看起来消耗人力物力,但细细想来,这却又有着不小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