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告诉我先...”苏灿阳摇了摇头:
“不成型的想法,我听了脑瓜子疼。
你就说我要怎么做吧,张玄有的是一把力气。”
苏灿阳并非真的是所谓的脑瓜子疼,而是他清楚赵无疆的叙事节奏,赵无疆说的不成型,其实是赵无疆没想好要怎么告诉他们,可能想法有些惊世骇俗,需要做出来才有效果。
或者说赵无疆不喜欢向身边亲近的人做一些不靠谱的承诺,比如我会陪你走下去,我会给你幸福,我会帮你这类的话。
如果赵无疆说出口,那么一定是掷地有声!
话不说尽,意在其中。
“我想让你们...”赵无疆话说一半,陡然警觉,声音变得极低,在苏灿阳和张玄之间吐了几个字,细弱蚊蝇。
细得连狗作者都听不清。
“你让我们去...”苏灿阳骂骂咧咧:
“被逮到要被戳脊梁骨的!”
张玄也一愣,心跳砰砰,他反而有些莫名地兴奋。
赵无疆递出一袋钱。
“这不是钱的事!”苏灿阳接过一袋银子,又接过一袋银子,再接过一袋银子,他深吸口气:
“做兄弟在心中。”
“来,张玄,见者有份,你必须得拿!”苏灿阳在银钱袋子里摸了摸,随后从怀中掏出一个铜板,强硬塞到张玄手中:
“出了事大家一起背!”
“无疆兄,真的要这样做吗?”张玄吐出一口气浊气:
“前无古人之事...
我们这样做...会不会...”
“主要是无疆兄不方便出面,不然无疆兄一定率先打头阵!”苏灿阳得了钱,为赵无疆辩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