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师父……”
“没事!我自己这么认为就好了!”
这货是牛皮膏药吗?
舞倾狂无奈扶额,总感觉旅途漫漫。
而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是正常的,这小妮子也不知道说了多少甜言蜜语,硬是把龙泽哄的一愣一愣的,每天晚上带着她出去玩。
又是一日夜晚,舞倾狂半夜醒来,那两个疯货又不见了,这龙泽平时一脸傲娇臭屁高冷,怎么这会儿这么疯?
小兔子一直没睡,见舞倾狂起来,走过来蹭蹭她,“别担心,我没从那人身上感觉到恶意,况且,龙泽怎么说也是五爪金龙,应该也察觉到什么了。”
“它既没戳破还陪着她,那自然不是什么坏事。”
“希望吧。”舞倾狂微微敛眸,其实她自己也感觉到她没有恶意,只是她不太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
舞倾狂没了睡意,索性坐在石洞外守夜,不知过了多久,她有些倦意,就那么坐在石洞外睡着了。
夏日夜晚的风有些凉爽,小兔子担心她着凉,进去拿软被,出来却见舞倾狂身前多了一个人。
黑袍翻飞,一身冷然。
银具覆面,银丝轻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