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柳眉倒竖,厉声喝道:“你说谁没救了呢!”
大夫说的啊……
圆脸丫头委屈腹诽,却也知道自己的话太晦气。
她缩着脖子没敢吭声。
风一夏淡淡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名春桃。”
“你刚才说大夫说没救了,是哪个大夫说的?什么时候请的大夫?大夫当时有没有给姨娘开方子?如果开了方子,方子现在还在不在了?”
圆脸丫头也就是春桃直接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
她不仅看着老实,人似乎也笨笨的。
最后,还是旁边的翠香忍着疼,嘶嘶抽着气,一一答了:
“是和春堂的卢大夫说的。三个月前,姨娘不小心感染了风寒,连着服了好几天药都没有好,夫人便让奴婢去请了卢大夫来。卢大夫当时就说情况不大好,先试吃几贴药看看,要是还不行,就只能准备后事了。药方奴婢没有丢,就在奴婢枕头下面压着呢。”
风一夏掠她一眼,“去拿来。”
翠香哆哆嗦嗦从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去了自己的房间。
少倾,拿了方子又一瘸一拐的回来。
风一夏接过方子迅速扫了一遍,喜怒不辨的问:“那卢大夫有说这是治什么病的吗?”
翠香咬着嘴唇,沉默了好几息,始才嗫嚅道:“是,是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