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从未受过这种折辱,那丫头整个人都懵了。
周姨娘也被吓得打了个哆嗦,结巴道:“怎,怎么能打人呀?”
随便打人确实不对,可她现在却不得不用雷霆手段。
她毕竟是嫁出去的女儿,不可能天天待在娘家,风海天也不可能同意,她把周姨娘给到寒王府去照顾,为免周姨娘在她离开后继续受人挫磨,她只能动用些非常手段。
也只有将恐惧刻进这些刁奴的骨子里,她们以后方才不敢再肆意妄为。
风一夏轻轻笑了一声,用一种十分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为何不能打?不过是个不听话的奴才而已,别说打两下,便是直接打杀了,那也是应当的。”
威慑其实不一定需要疾言厉色。
轻声细语间决人生死,往往比暴跳如雷喊打喊杀更能震慑人。
周姨娘瞪眼看着她,就好像突然不认识她了一样。
那个原本正在疯狂挣扎的丫头,则宛若被浇筑了水泥似的,瞬间僵硬在原地。
她惊恐地看着风一夏,色厉内荏道:“你,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将军府的丫头,便是有错,也自有夫人来责罚。你只是个外嫁的女儿,如何能管娘家的事?”
风一夏就让她看了下自己能不能。
啪啪!
春兰抬手又是两耳光,“还你你我我呢,耳聋了是不是?”
啪啪!
又是两下,“你还真给自己脸上贴金。就是个奴才,还攀上家事了?”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