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怎么办?”
“先让她哭吧,等她哭完再说。”
足足哭了将近二十分钟,方亭序这才明白为什么说女人是水做的。
“哭完了吗?哭完就听我说两句。”
看着平时刚毅无比的苗芳梅此时憔悴模样,方亭序不由得叹口气,开口。
“刘浩父亲去世,母亲也一病不起,这时候他肯定过得非常艰难,你为什么不从另一个角度想想,他跟你分手也是爱你的一种方式,毕竟如果你现在还跟在他身边,再也不能过以前那种吃穿不愁的日子。
而且我查过,当初我们全班人和饭店给他准备的钱,截至目前分文未动,他也不肯接受我的帮助,一直以来都是做些苦力活来维持基本生活,这也是年轻人自尊心的一种体现。”
还有一种情况,方亭序没说出口。
那就是刘浩在怨恨自己。
毕竟这件事跟他也有关系。
有时候人很容易钻牛角尖,一旦钻进去,就很难再钻出来。
“那我现在怎么办?”苗芳梅满眼期待的看着方亭序。
才20岁的她此时俨然已经六神无主。
毕竟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就遇到这么个情况,换成谁也会懵逼。
“其实这事说起来也简单,要么你就跟他彻底分手,要么你就继续陪着,不管挨骂也好,甚至挨打也好,你就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放下平时的尊严,去一点点捂热他这颗心,但你要知道,这段时间可能会很短,也可能会很长,你要确定自己是否能吃得下这份委屈?”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此时的苗芳梅需要旁人来做出指导。
“就这么两种选择,你自己看着办吧。”
江启兰也跟着不断点头。
现在看来好像也只有这两条路可以走。
苗芳梅的哽咽声逐渐停下,陷入沉思,方亭序和江启兰二人也不打扰,起身轻轻离开。
几分钟后。
苗芳梅一把拿起桌上酒瓶,拧开仰头咕噜咕噜一口气干掉,“咣”的一声直接把酒瓶砸在桌上狠狠的自言自语。
“刘浩,你就是个混蛋,老娘跟你杠上了,我就不信暖不热你那颗心!”
起身刚出门,饭店总经理白光荣迎面上前递来一个袋子。
“苗同志,这是方总让我转交给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