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留夏脑海里也没什么印象。
“是盛佑渊先生的一副画!”管理员声音放低了一些,显然是有些被陆衍沉的气势压迫到。
“陆总都说你认错人了,怎么还在讲,陆总抱歉,他这人情商低......”
盛佑渊?
许留夏将这个名字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居然对应出了信息。
“我知道这个画家。”许留夏和陆衍沉打手语,“之前好像还在什么展上见过他,可能是演出的时候,时间有些久了,记忆有些模糊......老公,我想看看那幅画。”
陆衍沉心中自然是警铃大作。
什么盛佑渊,他之前根本没听许留夏提起过!
“不行吗?”许留夏神色多了些许失落。
“当然可以。”陆衍沉视线看向场馆经理,场馆经理衬衫都已经被汗湿透了。
“哪一副画?”他压着怒火,没好气的问管理员。
管理员显然早就做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