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路有些不理解：“中队长，我希望你能说再明白一点。”

“行，我就再说明白一点。”别大华喝了一口茶，“说实话，乔路，以你那一身本事，这个五中队就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你应该去特勤，那才是你大展拳脚的地方。”

乔路这才明白别大华的用意：“中队长，你是不是最近对我不太满意，想赶我走？”

别大华笑了笑：“意思是那个意思，但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

“上次救援你不是还表扬了我吗？”乔路觉得挺委屈。

“对。上次救援你确实表现不错，训练成绩也没得说。”别大华停顿了一下说，“但五中队是一个团队，最讲究的是团队作战。所以，对于五中队来说最需要的是融入这个团队的人，而不需要所谓的不服从管理的‘牛人’。”

乔路点点头：“我懂了。我还能在五中队呆多久？”

别大华想了想说：“最多还有一个月吧。我怕时间再长，你把五中队的兵都给带坏了。”

乔路见别大华已经下逐客令了，当然不然再赖着，只好表态说：“中队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一个月内我一定找好去处。”

别大华笑了笑：“那就好。来，我们接着喝茶。”

乔路把茶杯端起来，一饮而尽，苦笑着说：“这茶好苦。”

特勤大队大队部空荡荡的，只有郑耀东一个人在看着报纸。

半晌，郑耀东合上报纸说：“既然人已经来了，为什么不出来呢？”

郑耀东背后的窗户忽然打开了，乔路从窗口跳了下来：“大队长，3年不见，你的反应还是这么敏锐。”

“嗯，是啊，过得真快啊，一晃3年了。”郑耀东霍地站起身，冲着乔路胸口擂了一拳，“你小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就不知道过来看看我吗？”

“我这不又来了吗？”乔路笑了笑，“我现在重新归队了，就在五中队。”

郑耀东上下打量着乔路：“我听说了。怎么样？在五中队过得还好吧？”

“不好。”乔路脑袋摇得像个拨浪鼓。

“喔。”郑耀东笑了起来，“是不是你又到处闯祸了？”

“哪的话？”乔路一屁股在郑耀东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是别大华妒贤嫉能，嫌我碍眼，正要赶我走呢。”

郑耀东无可奈何地说：“我看是你把五中队闹得天翻地覆，鸡犬不宁吧？”

“行，随你怎么说好了。”乔路也不否认，“我这次来找你，是想找你开个后门。”

郑耀东哈哈大笑：“别说后门，窗户都给你开了。说吧，到底有什么事？”

“那好，我就直说了。”乔路站了起来，“我想咱特勤大队了，我想重新回来。”

“这个我真没法帮你。”郑耀东沉默半晌说，“乔路，你是特勤的老人了，你想回来我当然非常欢迎。但是特勤有特勤的规矩，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否则，我也没法给大家一个交待，是不？”

乔路当然不肯罢休：“你就直说吧，要怎么样才能让我回特勤？”

郑耀东想了想说：“还是老规矩，必须达到‘四星消防员’标准才能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