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风闻言心道:“左依依原来你是想占有日月神教,难怪你刚才那么拼命护着这些魔教妖人,这等便宜岂能让你一个人全部占了,你既然邀请我们,那我丐帮也就不客气了。”
解风想到此处,便开口附和道:“左掌门这个提议甚好,我丐帮愿意放下过去的恩怨,和日月神教共抗羯人贼子。”
“我等愿和日月神教化干戈为玉帛,共抗羯贼。”其他门派本来就都是跟随着丐帮而来,如今自然和解风意见一致,除了个别门派不愿牵涉其中保持了沉默,大部分门派的掌门帮主都纷纷表态愿意和日月神教一起抗敌。
日月神教的教众大感吃惊,不少老教众都是心生慨叹,日月神教终于走到了这一步,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根本就是蓄谋已久,若是让这些人成功留在黑木崖,那离他们下一步吞并神教也不远了。一旁的任盈盈低着头,握紧了拳头,好你个左依依,竟然想把我任家的日月神教瓜分。
“左掌门好心计,你表面上支持鲍长老做掌门,可是暗地里却想染指我—日月神教大权,这如意算盘打的真不错。”一名中年男子上前,对着左依依横眉冷对,双目炯炯有神,似乎一点也不惧怕这个曾打败过自己教主的五岳掌门。
此人正是最近先被向问天提拔为近卫后又提拔为长老的张昭。任盈盈见他挺身而出,心里暗道原来还有人忠于自己,以后等自己扳倒了左依依这些鸠占鹊巢之人,就提拔此人到光明左右使之位。
“张长老,对于伤了向教主,我很抱歉。不过嵩山派是真心想和神教交好,毕竟羯人已兵临崖下,我们应该同仇敌忾。至于张长老你要是实在信不过左某,那也由得你。”
张昭一时语塞,看着左依依立于风中,衣裙飞舞,那双清亮的眼睛正看着自己,不由得一阵心里没底,这个嵩山派的新掌门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看这些长老教徒,露出怨愤之色的不少,可是都是敢怒不敢言。张昭也只能叹了口气,默默的走到了一边。
“那就这样吧,小女子先恭喜鲍长老,不,应该是鲍代教主了。”
“还不参见教主。”贾布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先是几人跪了下来,接着其他教众也纷纷跪了下来,尽管天空晴朗,但每个人的心中都是乌云密布,神教的教主从东方不败变成任我行,再到向问天,如今是鲍大楚,恐怕现在随便一个大门派的帮主什么的,武功可能都强过鲍大楚,都能把神教教主踩在地上。
如今的日月神教,已经如一个垂死的老人,出气多进气少,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突然断了这口气,泯然于江湖之中。左依依等人就像秃鹫一般环伺周围,准备将日月神教分而食之。
“参加鲍代教主。”日月神教的教众有气无力的,连“日月神教,战五不胜”口号也不喊了。鲍大楚也不在意,他清楚自己是被推上这个位置的,如今真正操控神教大权的,恐怕已经是这些鸠占鹊巢的“名门正派”之人了。
未来的日子里,人们都会记得日月神教变故的这一天,因为不到几天后,日月神教就彻彻底底变成了魔教,当初中原武林欢庆东方不败被除去的时候,决没想到东方不败的失势不但不是江湖平静的开始,而是一场浩劫的开始,而这场浩劫的终结者,却将是他们当初恨之入骨的东方不败。
不知不觉间,陷入回想中的任盈盈已经走出很远,直到黑乎乎的下崖洞口出现在眼前,任盈盈才从回忆中清醒过来,她最后回头望了一眼巍峨的承德殿,目光变的阴鹫而充满寒意。左依依,我迟早会回来的,就连东方不败都栽在我手上,你一个小小的嵩山掌门就想骑在我头上,我一定会让你跌的粉身碎骨,你就先得意几天吧。任盈盈咒骂了片刻后,便向前隐没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