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激动,一种嗜血的欲望从心里蔓延到了全身,等连长说打的时候,我手中冰冷的枪管射出了绝杀的子弹。
一百米的距离我射杀了十二人,五十米的时候我射杀了七十八人,从一百米到五十米,也就是短短的五十米的距离,我就凭着一把长枪,一个又一个的就像是在杀畜生一样射杀了九十个人。
敌人的第一次冲锋被我们打退了,也许是我们的子弹太过猛烈,也许是他们没有摸清楚我们到底用多大的实力。
潮水一般退下去的敌人,留下了将近一千多具尸体,连长舔着干裂的嘴唇,道:“准备下一轮。”
说话的时候,他的嘴哆嗦的厉害,我看了一下,他的小腹中枪了,子弹从前面打出一个小孔,可是到了后面竟然带走了一大片皮肉,能够活下来说出一句话,那简直就是奇迹。
“石头,我不行了,这个部队你来带。”连长抓住了我的手,使劲的握着,然后他的手失去了力气,眼睛却没有闭上,他的脑袋向后一歪,就不省人事了。
没有那么多的留恋与诀别,我也没有哭,也没有像电视里面演的那样高声的喊着连长二字,看着战友死在面前是痛苦的,那种痛苦是发不出任何声音的。
我接管部队之后的第三天,我们已经打退了敌人十五次冲锋了,到最后我们整个连队只剩下了五个人。
我们五个彼此看着对方,我先笑了一下,因为我的耳朵被子弹擦伤,所以在笑的时候很小心,不然的话会很疼很疼。
他们五个也笑了笑,之后我说:“你们走吧!留下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上级命令我们坚守三天,我们已经守了三天零八个小时。”
听我说完话,他们几个笑了笑,其中一个道:“算了,狗日的,这样顺风跑会死光的,留下吧!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两个赚了,这要是按照杀人挣钱的话,老子现在已经是百万富翁了。”
我也跟着笑了笑:“话是这么说,可我们不能都死了,棉花岭高低阻击战,得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