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过去,手心里仿佛捏着一把骨头。

“那就好。”江萄似乎还有犹豫,顺着陈念的手起来后,咬着下唇不再说话。

陈念也没有追问,而是带着江萄往外面走。

因为来了不少人的关系,这会儿该抓的抓,该审讯的审讯。

围观的群众见到这么多军人,一点没觉得害怕,还扒拉着几个脸皮薄的年轻人问人家有没有对象,家在哪里。

江萄注意到那边的情况,突然低头笑了一下,说:“真好。好像一下就有了太阳。从前富安大队这里都没人愿意说话。不想跟那些人去掺和赌局的,就沉默着埋头苦干。那些设赌局的人倒是活跃,可都不是什么好人,说话流气,做事也龌龊。”

江萄被困在富安大队两年,都快忘记正常人笑着说话是什么样子的了。

那个拉着人的大娘她见过。

有次路过矮房子的时候,看江萄可怜,丢了一个煮熟的土豆给她。

个头不大,就江萄半个拳头那么大。

却让江萄的胃里不再因为饥饿而烧灼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