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试着挣脱这个满是酒气的怀抱,不想那“怀抱”更用力了几分,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对她说:“安心睡吧,你的朋友我已经帮你招待好了,吃好喝好之后还派人将他送回军中。”
秦妙回说:“该被送走的应该是你。”
唐弈将她又搂紧了几分:“看看,又说胡话了,他哪里有我风流倜傥,周道细致?还是我留在你身边比较好。他一个粗人,打仗勉强还行,照顾女孩儿就不行了。”
秦妙继续顶他:“李大哥可不是粗人,他要是细致起来,女人都比不上。”
这下好了,唐弈的醋坛子彻底被打翻,一手搂她,一手将她的脸扳过来,不由分说的吻了下去,秦妙死命的挣扎反抗无效,直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在他的这个吻里窒息而亡的时候,唐弈这才松开她,一面听着她大口大口的呼吸一面说:“以后再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姓李的,我就这样惩罚你。”
秦妙心里气啊,又是憋闷又是生气,想着你都和碧烟那样了,凭什么我夸赞几句李柏就这样对我?于是不悦:“你算个什么东西,也好意思吃我李大哥的醋,他可比你强多了,至少他没有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唐弈任她怎么奚落都不恼,接话说:“那是因为他常年在军营,认识不了其他的女人。”
秦妙知道他的心眼多脸皮厚,也懒得和他吵,想翻个身背对着他,无视他!
可惜了,她被他搂的太紧,她越是想翻身他就楼的越紧,两人在床上纠缠了好一阵,最后衣衫都挣开了,肌肤相贴,尴尬不已,她这才认了命,想着不过是被抱一下罢了,就当做抱一个大抱枕罢了,不和他一般见识就是。
之后一夜安睡。
第二天一早,秦妙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就听到军鼓阵阵,士兵们要集体开拔,回京去了。
待秦妙一觉彻底睡醒,南渊城里已经恢复了安宁。没有了血腥的战争,幸存的百姓们开始休养生息。
掀被起床,看到床单因着昨夜的挣扯而微微起皱。屏风外面的窗外透进来的耀眼阳光将屏风里面的内室也照的明亮起来。
秦妙伸了个懒腰,下了床来。
唐弈恰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铜盆,铜盆的边沿搭着条白色的巾子,见秦妙已经起床,便态度温和的说:“洗一洗吧,吃过早饭之后就开始赶路。”说着已经将巾子放在铜盆的温水里面浸湿,拧干,动作极其自然的要来替秦妙擦脸,就想当初在沈宅他日日夜夜周道细致的照顾卧床不能动时的她那样。
可惜秦妙现在对他心有怨怼,他手里的巾子要朝她脸上按,她头一偏躲过他的手,接过擦脸的巾子来准备自食其力。
唐弈被不软不硬的拒绝了,也不恼,转身走了出去,估摸着秦妙该洗漱好了,又端了早餐进来。
“客栈的厨子手粗,怕做出来的东西你吃不习惯,这些是我亲手做得,你尝尝看。”唐弈将早餐一样样的在秦妙面前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