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好再逃避这个问题,秦妙只能捏造个答案来回答自家大哥。不能承认坠崖的女孩儿是自己,也不能提起曾坐马车出过城。
想了想,回答说:“大哥,我那天夜里出诊,遇上了个很棘手的病人,我这些天一直都在那病人的家中给他治病。这不,昨天他病稍微好了些,我就回家来了。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那坠崖的女孩儿是谁,反正我这些天一直都在给人治病,忙得焦头烂额的,外面的事情一概不知。”
秦少贤不怎么相信这个答案:“小妹,那坐着马车坠崖的女孩儿当真不是你?”
秦妙再次保证:“我那病人胸口中了一刀,险些流进全身的血液而死,我没日没夜的抢救他,昨天他的病情才稳定下来,你说我哪里有时间去坐着马车坠崖?”
“你那病人是何人?家住何处?”秦少贤又问。
秦妙见他问得认真,不敢全部说假话,便半真半假的回答:“沈家少主沈耀康啊,他祖籍在齐州,不过他家在这个县城里面也有宅子。这些天我多半的时间都是在他家县城的宅子里面给他治病。”
“这么说,你当真在中秋前夜出城,也没有坠崖?”秦少贤再次确认。
秦妙有些不耐了:“我的好大哥,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也不想想看,我若是坠了崖,现在哪里还能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
秦少贤想想也对,自己怎么就听信了别人的话觉着小妹一定是坠崖的那个女孩儿?装束一样又能怎样,天底下的小姑娘们穿得衣服本来就大同小异。并且中秋那天自己以外收到小妹让送的那个布条上也确实写着病人情况特殊,可能迟些归家。
既然小妹并非那也坐马车出城的那个小姑娘,所有的事情就都明了了。
事情就是这样的巧,恰好在秦妙回答完秦少贤的问题,秦少贤也相信了她前些天一直没回来是在给沈天独子沈耀康治病的时候,前头铺面的门被人拍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