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回答说:“这两天叔身上缝合伤口的线得拆了,拆了线之后好生将养一段时间,按时吃我给的药,应该能恢复起来。”
何花听了,便带了秦妙进里屋去查看她爹的伤。
余氏知道自家里屋黑,便点了油灯,提了朝里屋走去。秦少廉好奇何花爹的伤,也跟着往里走。
余氏早就看到秦少廉,这会儿才有空和他说话,有些迟疑的问:“你是?”
秦少廉直率的一笑,指了指秦妙:“我是她二哥。”
“哦。原来是小神医的哥哥。”余氏爱屋及乌,对秦少廉的态度热情不少。
秦少廉又说:“我今天是给我小妹当车夫的。马车就停在门外。呆会儿我小妹看过了叔的伤势之后你们就跟我去马车里面搬东西去。”
余氏想起来秦妙上次来的时候就带了好些东西,不想这次又带了东西来,顿时有些过意不去了:“这如何使得。尽让你们破费了。”
“我小妹和何花交好,婶子你这样推辞,我小妹倒要不高兴了。”
走在前面的秦妙不由回过头来看了自家二哥一眼,难得听他嘴里说出这么一句应景的客套话。这个二哥在秦妙的眼里向来是憨直单纯的。
秦妙查看了何花爹的伤口,恢复的还算可以,将缝合伤口的线拆除。因为没有得手的医疗器具,再加上这个时代的线质量很落后,线拆掉之后伤口又有些渗血。秦妙拿烈酒将伤口清洗了一下,之后又上了些金疮药,最后包扎好伤口。
如此忙活下来,头上身上很出了一些汗。
何花对秦妙很是感激,给她打了水来让她擦擦脸,又问自家爹爹的伤势什么时候好可以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