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那人却是底气十足:“地上有的是米,喂呀,有根底!(老子是正牌的,老牌的。)”
“嘛哈嘛哈?(以前独干吗?)”
“正晌午说话,谁还没有家?(许大马棒山上。)”那马匪回去了,不一会带着一人又来了。
“上面的是哪个?报报迎头!(报个姓名)”
“啊哈,这不是白狼兄弟吗!是俺啊,老黄羊!”
那人果真吃了一惊:“竟是你!咋搞的?成了官军了?”
“这南路来的朝廷军马招兵,有马的,开出五两银子的月饷哩!便是无马的,也有二两。有能带队来投的,当场封官!依着人马的数来封,多的做个总爷(把总),少的也有个哨长,依旧管带原来的队伍。俺们当家的动了心,想走白道,谋个官身出路,就领着俺们入了伙。”
“许大当家呢?”
“现下升了总爷,弟兄们都在大屯,顿顿都是雪花子(白面),晚了就搂着可心的娘们睡觉。”“那你怎的在这儿?”
“兄弟你也知道,这儿不是挖出了宝贝来了吗。蒙将主爷看重,给俺们分了一份,当家的叫俺来看货,明天来了就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