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林月如接了个电话。

“林总，上面来人了。”

那一头，烟火的办公室里，坐了个年纪轻轻的男人。

盛胥转了下身下的老板椅，说：“林总是吧，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前来配合调查，等我来找你，事情性质就变了。”

林月如咬牙，“我会尽快过来的。”

挂断电话，盛胥有转了转老板椅，一副无聊的样子，“商圈有林家这样的也算耻辱，这年头还敢在眼皮子底下玩儿这一套，果然跟网友说的一样，不是什么好玩意。”

烟火的工作人员闻言冷汗直冒，压根不敢出声反驳。

站在他旁边的年轻男人开口了，“商圈又什么好东西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这个还有点良心，那个没点良心罢了。”

盛胥停下老板椅，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随后沉思道，“也有好东西。”

“陆家那个小姐就不错。”

年轻男人闻言好奇，“陆家两个女儿，你说的是哪个？”

“陆宁烟。”盛胥道。

年轻男人闻言笑出了声，“从你嘴里听到夸人的话真不容易，还是个女人，你不会喜欢她吧。”

盛胥却并没有觉得尴尬或者不好意思，他转着老板椅玩儿，“你要是见过她，你就知道了，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她的吧。”

两人又聊了会天。

盛胥又说，“其实我觉得说林月如不是个好东西都说轻了。”

年轻男人应声，“那应该说什么？厚颜无耻，禽兽不如？”

盛胥点赞，“嗯，合适。”

林月如刚好就走到门口，听到这样的话，脸色都青了，但是他也只能忍着。

以为是一次普通的谈话。

但是林月如最后坐到了审讯室里。

她的体面再也装不住了。

她第一次在这种地方，还是以这种身份。

“这符合规定吗？”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