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玩什么把戏?”傅夜琛看了看腕间的手表,一脸的不耐烦。
苏晚轻倨傲的用浓稠如墨的眼眸冷冷望着他,她不管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耍手段。
“就当是我妥协,你放下,我们好好谈谈。以我对你的了解,你苏晚轻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风轻云淡的说着。
苏晚轻惨淡一笑,他根本就不了解自己。
如果是以前,那个千金小姐苏晚轻当然做不出这样的事情,因为她解决事情有一万种方式。
可她早已不再是从前的她,在九院关了三年,她已经被折磨到面目全非,从里到外都已经不再是自己。
她忽然望着他笑了,那笑容犀利,唇边还掀起若有似无的嘲弄。
傅夜琛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在他震惊的眼神中,苏晚轻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把尖锐的碎片狠狠扎进自己修长的脖颈。
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在白皙的肌肤上十分显眼,令人心惊。
颈部传来一阵刺痛,可与九院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相比,这根本不算什么。
苏晚轻的脸上甚至还挂着微笑。
“你疯了!”傅夜琛大喊着,猛地扑到她的身上。
“放开我。”苏晚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手里紧紧握着花瓶碎片,手掌也已经被割裂,血液正在汩汩渗出,她纤细的骨节因为用力而泛了白。
白与红,强烈的对比刺激人的眼球。
“苏晚轻,你这个疯子!”尽管这么说,傅夜琛还是转身,离开了苏晚轻。
“三年前我就已经是疯子了,要不然九院怎么会接收我?”说起当时的事,苏晚轻的表情平淡,脸上甚至没有什么情绪,好像在阐述别人的事。
“所以,你离我远点,疯子杀人可不犯法。”她的眼眸微微眯起,勾起了若有似无的冷笑,威胁意味十足,她就像是个炸了毛的小狐狸。
“原来你还是在意那件事,你该知道,如果不是我护着你,你早就已经进了监狱。”
也许监狱会比九院更好过一些吧,苏晚轻心想。
“你别不知好歹。”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沉声威胁道。
“护着我的方式就是送我去九院饱受折磨?那就当是我不知好歹。”
“你太不懂事了,卿卿年纪比你小,却比你识大得多。”傅夜琛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