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勤一听明白了,肯定是偷车那小青年报的案,不会有别人。
谭副景长望着张勤心想,你不是能打吗,这回落在了我的手里,有你苦头吃。
这边,顾诗诗已经急的要哭了,心里好恨那女孩,怎么不说话。
“你!你怎么不说话?如果不是他救了你,你恐怕现在还在昏迷。”
对于顾诗诗的怒斥,女孩感到大脑一片混乱,也歇斯底里地喊:“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听这话,谭副景长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两下,带着阴冷的笑质问张勤:“你还有什么说的?”
谭副景长得意洋洋地绕着张勤转了一圈,又问:““咋地了,张村长,爱好挺广泛啊,今天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真就不相信。”
张勤心想,这谭副景长这么对自己,看来他怀疑他和黑哥一伙有牵连不会有假,他见到我是分外眼红,怕自己揭穿他。
张勤知道,现在女孩因为惊吓,处于暂时的失忆状态,无法说清情况。如果被谭副景长带走,事情可能就说不清楚了。
“谭副景长,你看我像是偷车的人吗?”张勤质问道。
“那可不一定,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怎么想的。”谭副景长一脸的阶级斗争。
谭副景长自然有自己的小九九,我管你是不是偷车的,反正有人举报你,我就必须把你关进去,到时候你别想出来。
“这位执行者,我们可是为了救人才来这里,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顾诗诗对谭副景长说。
“你们说救人,可是有人举报说有人偷车,刚刚宾馆的服务员给我们打电话,说宾馆里有人做违法的事,本来我们以为是两笔生意,没想到是一笔生意。”谭副景长一脸龌蹉地说。
顾诗诗忽然想到,刚刚来到宾馆时女服务员异样的眼神和鄙夷的目光,是真的了,肯定是她报的案。
“张勤啊张勤,你可以啊,你可是一村之长啊,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不是我说你,你还有没有原则了。''谭副景长一副为张勤可惜的样子。
“原则,那要看对什么人,对什么事!”张勤见谭副景长这幅架势,知道他没安好心,知道他恨不得搞死自己,所以干脆口气硬了起来。
谭副镇长看张勤发怒了,心里一颤,担心张勤发怒打自己。不过看到自己的手下都端着枪,严阵以待,又挺起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