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在江家拒人千里的江皓辰似是脱胎换骨,罕见的有了笑容,而且颇为主动亲近她。
“月医生,你的治疗效果不错。”江司承有意靠近她,一个小沙发明明空间有限,可他还是死皮赖脸挤她身边坐下。
辛月不动声色,心底却骂得他体无完肤。
“我应该的。”辛月眼角带笑,语气淡淡,用余光偷瞥他。
五年了,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变,甚至因为岁月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只是,当她猛地想起五年前的一切,却不自觉地咬起唇。
她恨,恨他只是凭着一块手表跟一份检验报告就逐她出江家,更恨他对失踪七个月的她不闻不问。
这男人,怕是跟辛蕾蕾一样,巴不得她早下黄泉吧。
“呵!”想到他跟辛蕾蕾如今关系有变,她心里痛快,当着他的面喉间溢出了一声冷笑。
“妈咪!你跟爸爸真登对,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我想做花童。”辛软软嚷嚷着就将茶几上花瓶里的那一枝花给折了,把花往头发上一插提着小裙摆乐呵乐呵地看向江司承。
辛月皱眉,哪有亲生孩子做花童的?
不对!她怎么纠结这件事?!
辛月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己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她一不留神就被牵着鼻子走了,不行不行。
看着江司承伸手过去,辛软软立马跟狗皮膏药粘着他,辛月脸色严肃下来。
“软软,不准没礼貌!”
辛月想要把被江司承抱在怀的辛软软拉下来,结果这货双手叉腰冲她“哼”了一声,直接用小手搂紧了江司承的脖子。
“爹地,你说我妈妈这么凶你会要她吗?你给我说说她哪里不好,回头我帮你好好调教调教她。”辛软软活腻的节奏,完全无视辛月难看的脸色。
江司承眉眼微挑,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小萝莉,这眉目……咋越看越是让他不淡定。
扭头看看辛月,江司承突然眉心皱了皱,脸色也冷峻起来。
若说她不是辛月,可为什么她的女儿明明有着几分辛月的神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