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种刑罚早在商朝就已经开始盛行,执行者用一跟钢钉缓缓地刺入被执行者的指甲,当疼痛到达顶点,执行者继而将已经插入的钢针从下往上的翻起,而后,被执行者的指甲盖便会完全脱离他的十根手指。
听说过疼死的么?
这种刑罚,就会将人活生生的疼死。
在王贵的身上,诸如此类的刑罚还有很多。王贵和王汉一样,都是被人折磨致死。
但王贵又和王汉不一样,至少,在王汉的身上,我们并没有发现被这么多酷刑而折磨的伤痕。
而且,这一次凶手直接将王贵的案发现场摆到了发医院。
这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又是为了向警方挑衅吗?
如果要挑衅,直接把王贵带来刑侦大队的停车场不是更加方便?
还是……
我意味深长的转身看向了不远处的停尸房。
还是,因为王汉在这里?
我们是在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的时候收队的,期间,我们针对法医院的里里外外,包括我追出去的安全通道都进行了排查,而那个袭击我们的人的血液也被带回查验,但直至第二天早上我们收队,却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可就在我们收队回去的路上,那一通匿名电话,却又悄然无息的打到了我的手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