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傅容瑄刚清理好,就见大宝从屋里冲了出来,它嘴里仿佛是咬着什么,他蹙眉,喊了一声:“大宝!”
大宝将口里的木牌往傅容瑄脚边一丢,然后冲着他汪汪汪的叫了起来,它急的乱转圈圈,那木牌上有熟悉的气息,还有陌生的气息,感觉不是很好呢。
傅容瑄的目光定在那木牌上,疑惑,江家的旗号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种不祥的念头心中升起,“大宝,快走!”
说着,他快步出了家门,向西山方向奔去,大宝汪汪叫着,也拔腿跟了上去,一人一狗就这么在山路上狂奔,天渐渐暗了下来,这一人一狗终于来到了西山半山腰的石屋前。
石屋旁的空地上,一白衣男子正用小炉子熬着药,白色的衣袍上还沾着血污,他掀开药罐,药味阵阵,看似熬了不短的时间了。
这人正是江帆,大宝第一次见他,不知是敌是友,弓起身子又是一阵汪汪狂叫。
“大宝!”傅容瑄叱责一声,大宝立刻趴在了地上,呲起了牙盯着他。
“江帆?为何你……”
正熬药的江帆抬头见来人是傅容瑄,连忙将药端了下来,解释道:“不是我的药,是夏冬儿。”
什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了?傅容瑄快步过去,紧张的掐起江帆的肩,问道:“她怎么会受伤?她在哪儿?她现在怎么样了?”
江帆一把甩开了傅容瑄的牵制,端起了药就往石屋走。
“这些等等再说,她现在情况有点不是太好。”
傅容瑄跟着就进了石屋,里间的大炕上,夏冬儿一脸的惨白,一旁的木白莲见傅容瑄进了,好不容易止了的泪再次夺眶而出,“姐夫!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她除了对不起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都是她没有好好练功夫,都是她跑的太慢,她要是快些找到江帆该多好?她要是昨天没有缠着夏冬儿非要来西山看看该多好?都怪她,……
傅容瑄没有说话,目光落在炕上那小女人的脸上,他的眉头紧皱,脸色难看极了。
“啊!”他吼了一声,弯腰就将夏冬儿抱在了怀里,这个早上还说要等着他回家的可爱娘子,此时却是一动不动的晕迷不醒,“冬儿!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谁?是谁?”
江帆一把将傅容瑄拉开,“冷静,她内伤很重,你不要动她!”
内伤?他黑着脸看向江帆,又看了看木白莲,问道:“怎么会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