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那边缘硬硬的东西,正是一盒全新没拆封的小雨伞。
“桃子味的,你应该喜欢。”他道。
沈南枝错愕看着这盒凭空出现的套套,“哪、哪儿来的?”
“车里的。”他说:“车库那次,掉车上一盒,正好今日有了用处。”
江靳年将盒子拆开,动作慢条斯理。
神情正色的就像在拆他办公的合同。
薄唇一张一合,说着让沈南枝恨不得咬掉舌头的话:
“枝枝刚才说,有了它,就能同房,是吗?”
“这是三只装的,数量不多,如果不够,明天晚上回了婚房,再补回来。”
沈南枝惧得咽了咽口水。
她很想反悔,咬死不认说过那句话,但江靳年没给她反悔的机会。
盒子被拆开后,她还没来得及钻进被子里,就被他剥出来抱去了浴室,等再出来时,一个小雨伞径直被塞进了手中。
他压下来时,指节轻揉着她红透的耳垂,轻声问她:
“房间隔音吗?”
沈南枝微闭的眸子倏地睁开,眼睛都明显亮了一下,她没任何犹豫,甚至回答江靳年的问题都从没有这么快过。
边摇着头边开口,声音笃定:“不隔。”
而且她哥还在,被听到了多尴尬。
她正要说今晚就算了,明天再说,他却揉着她唇角笑了声,不按常规出牌,掐握着她的腰进来,沈南枝眉头拧紧间,听到他低头在她耳边说:
“既然不隔音,那就小声点。”
草!
沈南枝牙都快咬碎。
过去很久,迷迷糊糊中,她恍惚中好像又听到一次,江靳年问她房间隔不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