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酒意上头,整个人晕晕乎乎地的时候,陆霁安是时候伸出手,将她揽到了怀中。
容央一碰到男人结实的臂膀,感受着衣料下蓬勃的力量,不知道为什么,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看着陆霁安,也觉得比平时英俊了几分。
可晃了晃脑袋,又觉得自己是发疯了。
这男人平时多恶劣不知道,就算成了个小孩,也麻烦得要死。
容央想到这,伸出手去摸摸他的脸,然后猛地给了他一巴掌,直接将陆霁安的脸打偏了过去,就在她打着哈欠起身要上床睡觉的时候,却狠狠被男人打横抱起,直接走到了床边。
容央迷迷糊糊,整个人天旋地转,被放到被褥上的时候,她还下意识滚了一圈,扯过被子道:“我睡觉了,你自己乖乖地别烦我。”
“烦我我可不理你了。”
“嗯?你要做什么。”
陆霁安仰头喝了一口酒,然后直接扣着容央的脖子,就这么嘴对嘴将酒液输送了进来。
容央喉头滚动,被迫饮下,轻咳了两声。
“你,你做什么啊。”
她的意识开始飘了,整个人不知道要做什么。
陆霁安长指轻轻勾起她的一根腰带,将其轻轻扯开。
容央只觉得身前一凉,衣物已经尽数被丢开了去。
她想伸手去抓,只摸到了滚烫而热烈的一双大掌将她烙煎饼似得反复揉搓。
容央的长发倾泻,尽数铺在了枕榻上。
她的脚趾浑圆粉嫩,被男人扣在肩膀上,他稍微那么一动,她就忍不住用脚儿蹬他。
“走开!走开!”
她娇弱无力地吟哦,却没有半分作用。
男人今晚就是要提枪上阵,彻底征服了这片神女峰。
院子里的水被鱼搅动,发出浪声,那小鱼探出了头,床上之中一双细白的手也这样伸了出来,下一刻被大掌攥紧,狠狠带了回去。
容央被抱着,被箍着,被抬着。
她感觉自己那腰肢当真是不堪重负了。
真真是几叠鸳衾红浪皱!
一勒一勒复一勒,浑身骚痒骨头迷。
床幔子响彻了半夜,才听到男人慵懒而兴奋的调调。
“腿儿分开些,不然怎么擦得干净,抖什么,等会还要来第二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