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南安王要是请个大夫,这不是跟假怀孕似的,一把脉全露馅了么。
“咱们还是得做个,嗯~紧急培训。”
“姐姐,什么是紧急培训。”
容央摊手道:“要你成为,真正的陆霁安。”
好歹要撑到裴知聿把你治好为止。
希望到时候你有点良心,能放我走。
这样我也算还清你的人情了,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至于看过你傻样的我,留在身边不就是个行走的黑历史播报机么。
咱们各找各妈,那才是正确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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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幕僚回府后,立刻跟南安王禀告了陆家的所见所闻。
坐在上首的南安王听了,只觉冷笑。
没想到那陆家小儿如今愈发回去了。
难不成以为让个妇人出来,说些不懂事的话,就能怎么样不成?
王恪虽然不是他最满意的儿子,可到底是自己的第一子,养到这般岁数,也要当爹了,可偏偏就这么死了。
他是绝对不会放过陆霁安就这么随便离开的。
“那位陆大人,全程没发话?”坐在南安王下首的年轻男人突然问道。
幕僚愈发恭敬,“回二公子的话,那陆大人好似精神不济,也说不了几句就闭目养神了,看样子的确是病了,屋内的药味想来是病了一阵子了,都有些呛鼻,窗户都打开通风了,还有一股化不开的味道。”
“说是要药浴还要针灸,我看着那陆夫人也是哭红了眼,不像是假的。”
“好,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