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眼瞧着长安跟芙蓉被他们跟押解犯人一般直接押送进了所谓的喜房内,着急道:“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解了他们的亲事。”
“你是什么人,对着我是什么说话态度,我缘何要听你的?”
这死陆霁安说话的样子真真是气煞人也!
容央心气不顺,“你,你究竟要怎么做。”
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看着容央为了那等不相干的人着急上火,他心里就跟火烧一般。
做出这等自己也理解不了的事情。
容央急得在堂内走了两步,“好好好,我算是明白了,似你这般的人,对人命,对每个人的尊严又何曾尊重!”
“我以前只当是咱们时代不同,观念不理解罢了!可现在我却觉得你这个人根本就是不可理喻!”
陆霁安从小到大,只被人称作麒麟子,他所作所为,当为族中兄弟,乃至全京城该效仿的存在。
他就是标准,标杆,就是典范。
饶是华阳公主,生了他这样的儿子,也是志得意满,上哪都是抬得起头脸,来说一说自己育子之道的!
今日倒是被这个敏安来的小妇人,指着鼻子骂他不可理喻。
“你究竟在说什么东西!难不成这时间,唯独你独特?你分明就是在为了那个长安找了些推诿之词罢了!你与他究竟是什么干系,你倒是说清楚!”
“我凭什么跟你说清楚,说了你也不信。”
“我没什么独特的,想来这天下间,唯独我才是那个异类!”
此时此刻,那种到了一个异世界,连一个说的上话的人都没有,还被人误解,被人糟蹋了一切的委屈,全部涌现了出来。
陆霁安没错,这世界就是弱肉强食,就是人以群分,他们贵族天生高贵,而长安芙蓉,乃至于摩乐姐弟俩,也不过是一句话就能解决了他们的生死。
至于她?
有幸没嫁给个更不堪的男人,又何其不幸偏偏来到这样吃人的地方。
容央心里委屈,更是难受到不可自拔。
看在陆霁安眼中,直接冷下脸道:“既然是身为侍女,对主人如此大吼小叫,是哪里来的规矩,还不快快下去干活!”
容央才红着眼,才不想在他面前落泪,直接走了。
陆霁安被气的一口气上不来。
好险没被她给直接带走了。
容央才不想干活,今天居然安排了清理马粪的活给她。
不是屎尿屁就是马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