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都不知道在说什么,但还是硬着头皮往下编。
“然后我找机会,问他那玉佩哪里来的,长安只说从小就有的,我才知道他原先进府的那爹就是个假的。”
这个陆霁安调查过了,这小子哪哪都是假的。
“你是进了府才知道的?可他还留了个人在府上假装是他,这要是没预谋谁信!”
“还不是你!”容央突然大声,“我跟着你受尽了委屈,他身为我的兄长,没办法带我离开,迫于你家的权势,可不就是只能找一些江湖上的朋友来帮忙么,他能有什么错,无非是一副全全兄妹之情罢了!”
陆霁安磨牙,“哦?那看来是我对你忒差了是吧。”
“难道对我很好么,把我当成了个生育的工具,这话可是你自己跟你娘说的,谁拦着你了陆霁安,你敢说这话不是你心里话,你们家娶我的时候,包括带我回娘家的时候,何曾公平公正把我家当做你们的亲家?”
“府上的下人,又有几个把我当回事?甚至连成礼,连你自己的堂妹都不知道!难道我这还不够委屈么?我又不是求着嫁给你的,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
“所以,长安一跟我相认,我心中的委屈排遣不开,便打算跟他走。”
“可是我也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放我离开,正好你姑母来了,我一冲动就出来了,剩下便是长安追出来找我,带我走了,我与他是兄妹,又如何会做什么苟且之事。”
容央说到这,真情实感道:“还是你陆霁安觉得我就是那水性杨花的女子,若真是如此,你何必巴巴得追来,若是想杀了我泄愤,现在便动手吧!”
她说着,伸长了脖子,让陆霁安直接动手掐死自己即可。
陆霁安倒的确是想掐死这个女人了事。
也免得自己心伤难受,无法控制自己,做出一些自己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事情。
若是以前的自己,这女人敢走,那他就会立刻发丧,甚至给京城写一封信,让他们送点补偿去给容家,直接打发了这件事。
而容央这个女子,就如鸿毛一般,被淡忘到了脑后。
哪个还要管她被什么男人,拐带到了何处。
陆霁安幽幽道:“等我伤好了,我自然会检查你这番话所说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