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笑眯眯从后厨回来,就看到两兄弟在吵架似的。
“谁命不好啊?”
她一说话,两个人立刻噤声。
惊蛰涨红了脸,“少夫人。”
“你们俩平时跟个木头似得,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还会背后说人呢?”
容央打趣道。
“哎,跟我说说,到底谁命不好啊。”
绝影木着脸不肯回答。
惊蛰尴尬。
容央啧了一声,“行啦行啦,我又不告诉别人,吃瓜偷偷吃,一点都没把我当自己人。”
容央说着摇头晃脑回正房去了。
绝影看着她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摇了摇头道:“你看看她这样子,适合当侯府主母么,一个小小的临安,她尚且不懂人际往来,往后侯府安危,她一个屋里没有娘家助力的,可想而知。”
“爷承继的是整个侯府未来的重担,可堪匹配的女子也应该是高门贵女,起码不会这样提起裙子跟个野姑娘似得没有规矩!”
还不如侯府的侍女有礼仪。
也就一副身子勾人了些。
绝影一想到爷竟然会为了她打破原则,心里就一阵不舒服。
惊蛰不以为然。
“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高门贵女,爷自幼也是出入宫闱,也没见他特别喜欢过谁,可是他的喜怒哀乐,都被少夫人牵动着,爷喜欢什么人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又不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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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央因为要去赏雪,别提多开心了。
陆霁安见她忙前忙后的折腾了一晚上,提醒道:“我那衣箱子里有一件我十岁时打的白狐裘,你拿出来试试,也许给你现在挺合适。”
容央一愣,“你十岁的白狐裘!?你是不是在说我长得矮呢。”
她见男人立刻转过了头,叉腰气愤地直接扑了过去,“你好过分!!!”
陆霁安没忍住,一把接着她,哈哈大笑了起来。
容央在他身上扭动着,“你再说你再说,我哪有这么矮!”
“好好好,你到底穿不穿,那是白银狐。”
容央噘嘴,一下从他身上起来,“当然要了!我倒是要看看什么上好的狐狸。”
她去衣柜里翻找。
结果还真发现了一件雪白的披风。
陆霁安十岁的时候应该比她矮一些,但是那狐裘特地做长了,给容央正正好。
两边还开了口子,穿着又轻盈又保暖。
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