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南安王府也十分在意陆家的事。
日日都派人在巷子口盯着呢。
只是他们来的时候从京城带的人,没办法把人安插进他们府邸,人虽然不多挤在那个小院子,倒是围得如同铁桶一般!
这王恪被陆霁安伤了腿,这一直不曾露面的南安王也发了大火气。
王妃更是哭着进了他的书房,要他给儿子做主。
南安王又岂是自家儿子那废物东西。
“与其在我这哭哭啼啼,不如去管好你的儿子!色迷心窍改不了的老毛病!”
王妃闻言更是哭倒在了地上,“天可怜见啊!我儿怎么会对她下手,那满院子女人,难不成缺她一个。”
“你少在这里忽悠,你儿子什么德行!难道你不知道?”
王妃一噎,小声道:“是生得有几分姿色,那也不代表是恪儿先去了她院子,保不齐是她先勾引恪儿呢!”
“呵,人家嫁的是什么人,你儿子又是什么人?她看上你儿子?我都替你臊得慌!”
听到自己的父亲如此贬低儿子,王妃心中也是愤愤不平,“饶是那陆家小子再好!那恪儿是我们的亲生儿子!你唯一的嫡子啊!”
“这我当然知道,那陆家小子敢在我的地盘上对我的儿子动手,我们若是一直不给他个教训,真当是什么人都能爬到我的头上撒尿,你等着吧,他若不像我低头成为我的人,我不一定要他有来无回,只是他的身份到底不简单,绝对不能在我们临安之地界出事,这点你要给我弄明白!”
“绝对不可派人暗杀,别看现在日子过得还成,京城里那位,还等着将我们的爵位收回去,切莫露出把柄来。”
王妃吸了吸鼻子,“他动不得,那小贱人呢?”
“一个女人死了也就死了!”南安王醉心权术,哪里会管一个女人的死活。
华明珠一边照顾王恪,一边派人出去打听。
“她都不出门?”
“是啊,也不知道那祭天她要怎么办?”
“管她去,若是得罪了临安城百姓,有她好果子吃!”
如今华明珠恨死容央了,要不是她,他们夫妻之间如何连这段情分都过不去,现在王恪将一切事情都怪罪到她头上。
这样从小养尊处优的华明珠如何能忍?
容央这一段时日神神秘秘,又是派人去采购羽毛,又是弄些颜料,又要负责侍女的彩排,又要晚上研究妆容。
常常是陆霁安醒过来的时候,她在忙,等他睡了,她还在忙。
只是半夜醒过来的时候,那娇俏可人的小女人又在他的怀中睡得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