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角度看来,两个高高耸立的乳球如同险峰一般,雪山顶被那微薄的光照耀着,散发着光芒。
平坦凹陷的勾魂摄魄腰,下面是粉色的销魂处。
陆霁安看得有些出神。
容央却因为害怕有侍女闯进来看到而紧张地不断开合。
“你,你干嘛呀,看好了没啊。”
“很漂亮,这么好看的东西,怎么一直不给我看看。”
容央都要气疯了。
你小子说什么呢,吃都吃过了还说没看过。
“还是这么会流骚、水,整个床褥子都被你弄湿了。”
容央有些承受不住他这骚话连篇。
他的舌尖一卷,容央的魂都快飞了。
这男人当真是恶劣至极。
一边说着她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一边又这样无端端地撩拨。
她仿佛身在冰与火之中,煎熬得浑身仿佛撕裂成了两半。
外面有人语声传来,容央“叽咕”一声,又从下面分泌出了许多水液,陆霁安的鼻子跟下巴上都沾染上了许多。
“有人来了,你赶紧起开!”容央强撑着仅剩不多的意志,对他吼道。
陆霁安扯过被子,狼狈地起身,“我去洗漱。”
容央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自己爬起来换衣裳,心里埋怨死这个狗男人了。
陆霁安觉得自己的情况很不对劲。
他洗漱完之后进了书房,免得再撞上容央。
裴知聿已经在书房里等他了。
“你换个衣裳还是吃饭这么久?”
“突然有点事儿,你那边怎么样?”
“草药已经在偷偷涨价,看来他们已经预料到接下去会发生什么,并且并不着急,估计是已经找好替死鬼了。”
这替死鬼是谁?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