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的门狠狠被摔上。
容央觉得要不一根麻绳吊死算了。
更重要的是勒了一晚上,这身体又开始涨奶了。
容央又饿又累,还口渴。
那死婆娘要她好好待着,将闩门的钥匙也带走了。
容央的腿脚才刚好,要跑也难。
跑出去报官?几率有多大?
报官岂不是惊动了陆霁安。
陆霁安指不定想杀了她。
容央觉得前路渺茫,死路一条。
这万恶的社会,她想回家!!!
容央寻思着刚才那贪财好色的狗男人也会来揩油,自己色诱一下也行,骗那狗男人私奔去,野合也行,到时候再捅死他逃跑。
可思来想去,方案推翻了一个又一个。
那狗男人压根就不上门。
看来白天外头码头的生意确实不错。
容央喊了两声也没人应。
也不知道这鬼天气,柴房里怎么还有蚊子,晚上也睡不好,咬得全是包,浑浑噩噩睡着,腿上又有蟑螂爬过去。
想上厕所也没人管她。
她就只能硬憋着,还好也没水喝。
第一天就这么熬过来了,嘴巴干得都能起皮了。
两个胸口涨得跟石头一样,那种混混沌沌想发烧的感觉又起来了。
第二天,容央实在是撑不住了,对着门口哀声求饶,说自己错了,求姐姐赏口饭吃。
那女人冷笑一声,可不管她。
“我要尿裤子了!”
“那你就尿,反正进了楼,干净的也得脏。”
好个一语双关啊,人贩子你死全家!
怎么这么背啊,魏无言都死了还这么多人贩子,可见京城那帮人根本就是没好好干活!
容央骂骂咧咧,在窗框里暗中观察。
那狗男人就没再出现过。
搞什么,想色诱出去都没人带她。
等第二天下午,她已经有点高烧不退,浑身发懵的状态了。
门突然被人打开,容央看到一个矮小的男人进来,长得十分猥琐下流,她这会哪有心思搞色诱,张了张嘴,别人直接摸了两下,结果胸口硬得跟石头似的,摸着不得劲。
男人暗骂了一句,“居然是个生过孩子的!”
这才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容央哪里吃过这种苦,原主被欺负,她也只有记忆没有痛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