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又来了,一边抓着人家的奶子,一边说重欲不好。
多么虚伪的男人,但凡松开捏着她乳儿的手,这话的可信度也能高一些啊。
可惜这个男人,满脑子都是污秽,嘴里还要装腔作势。
“人有七情六欲,欲能瞬间忘忧,为何要抑制?”
以前容央不敢说的,她这次都说了出来,一边拿粉臀去撞击他的坚硬,“男子读书考科举,那是对权力,对未来的欲,君王喜欢掌握一切,那是对皇权的欲,每个人的欲望都这么简单而直白,又何必觉得污秽和脏?人活一生短短几十年,我既没耽误别人,何苦叫这些教条捆住了我自己。”
陆霁安如今可不敢小瞧了她,总感觉她处处都是道理,句句都是哲学。
“歪理一通。”
容央磨蹭,“夫君要是不肯,我就请别的夫君。”
“你敢?”
男人恨声。
容央扭头睨他,“那你肯不肯。”
“要怎么做?”
容央听出来了,他还是不肯入洞房。
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毛病。
不过她急着舒爽,也来不及跟陆霁安解释了。
将他的手往下带,拨弄着藏在里头的小珍珠。
没一会,女子的吟哦跟柔软的底裤就漂浮在了水面上,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大喊着“夫君夫君。”
陆霁安之觉得掌中一片滑腻,心道这男人跟女人的确不同。
人间至柔,也不过如此。
没一会,容央眼前白光一闪,浑身软软瘫倒在了男人臂弯之中,被他抱起擦身。
容央眯着眼儿,看着他裤裆高高耸起,借着今日他很好说话的份上问了一句。
“夫君为何不同我圆房?明明夫君也想要。”
陆霁安手一顿,面无表情道:“身体是身体,我克制不住它,但我管得了自己。”
“可我是夫君的妻子。”
“睡吧。”陆霁安不想回答。
容央很是失望。
不过失望习惯了,也没那么失望了。
她累了一日,精神紧绷不好睡,却在今日睡得十分香甜。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床上就只有她一个人。
容央懒懒地不想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