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城的话让我面红耳赤,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过,我还是担心这里是急诊科,怕被人发现,娇羞着拒绝道:“不……不行,万一有人进来,会看到的。”
“看到什么?”
我咬着唇没有说话。
房间里太过安静,就连他解皮带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听得清清楚楚。
我不放心的看向门口,可能真的是晚了,房门外的走廊死寂一片。
我这才放心下来。
将屁股高高撅起。
傅明城从后压了上来。
我听着耳边传来的咯吱声,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起来。
傅明城在我耳边轻啄了下:“舒服了?”
我的头埋在臂弯里,极小的嗯了一声。
就在这时,傅明城突然从桌上拿起碘伏,倒在我受伤的地方。
碘伏倒进去的瞬间,我变突如其来的蛰疼,折磨的浑身绷紧,身体向前缩去。
另一边,傅明城并没有放过我。
疼痛与他带来的双重疼痛让我疯狂,崩溃。我呻 吟着,尖叫着,疯狂着。
我被他折磨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似条死鱼似的趴在桌上。
傅明城嘴角微扬,好似有些后悔,说到:“果然每次都只有这样才会听话。”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这样帮你处理伤口,免得你乱挣扎。”
我不说话。
傅明城又在我的伤口上继续倒着碘伏。
一瓶碘伏全部倒光,我疼的几乎已经麻木。
傅明城却被我带的越发疯狂,从后方抓住我的手臂。幅度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