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日是轩辕胤叫苏妤婼出来饮酒赏花的,却不想,被韩常在给撞见了。
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韩常在想着,却不想一脚踩偏了,扭了一下。
“哎呦!”
这个距离,轩辕胤刚好能听见,问道:“什么人?!”
他的声音很严肃,听得韩常在颤了一下。
“回皇上的话,”韩常在没有办法出来,只能由她的宫人回话,“主子扭伤了脚。”
轩辕胤看了她两眼,好像在想些什么,那小宫女被他这么盯着,害羞的紧,不敢抬头。
少顷,轩辕胤问了一句话,让韩常在听了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你家主子是谁?”
那小丫鬟尴尬的道:“回皇上的话,是韩常在。”
“韩常在?”轩辕胤想了想,道,“原来是她,严重吗?请太医了吗?”
韩常在此时只带了金珠一个人,哪里有人去请太医?
金珠忙道:“还没有请。”
轩辕胤看了看远处坐着的韩常在,道:“去请太医吧。”
金珠这才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
韩常在回到宫里,她的脚倒是没什么事,只是看着金珠的脸上仍有着泛起的红晕,心里就不爽得很。这贱丫头!一脸狐媚子相!
其实说一句公道话,金珠是很忠心的,只不过韩常在太久不得宠,把火气强加给她倒罢了。
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有所作为,尽快!
佟诗韵偷偷盯着江盈两年,终于被她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是素儿派人盯着的,跟苏妤婼的人白日黑夜交替盯着。
这日那个男子临走的时候,落下了一张纸,是江盈写给他的——“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这几句话赫然纸上,还有什么“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之类的,诸如此类的话,写了满满一页纸,佟诗韵推断这封信肯定不止一张,那两张,一定还在那个男人身上。
这页纸是信头,是写给“时郎”的。时郎......时郎......佟诗韵猛的好像知道了什么,轩辕胤的兄弟,有一个叫轩辕时,是先帝的五皇子。难不成是他?
佟诗韵怀揣着这个秘密来到了毓灵阁,一路上走路都是颤抖的。心脏扑通通的跳着,就像怀里揣着一只小兔子。
苏妤婼见她来,连忙迎过去,一看,忙拉住她的手,道:“姐姐这是怎么了?脸色竟是这么苍白!”
佟诗韵走到毓灵阁之后,浑身差点没瘫软下来,几乎说不出话来。
“姐姐!”苏妤婼忙让人扶着她坐到了软榻上,佟诗韵喝了几口水,喘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姐姐?”
“婼儿,你看看这是什么。”佟诗韵左右看了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
苏妤婼看了几行,有些不明所以,佟诗韵道:“是素儿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