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对于国会议员们的夸张表演,张寥总觉得是刻意安排的,好求不有煮要演给别人看样,再联系到总统府侍从室牵任申必一杜国会里的举动。这整件事恐怕都是那位总统先生的策划,至于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却是不好揣摩了。
正当张寥琢磨着国会议员最近的奇怪表现的时候,管家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老爷。严范幕先生求见。”
得知严修过来,张塞收敛心神,吩咐管家将严修请到书房相见。
不多时,严修跟着管家进了书房,手里拿着一幅卷轴,从宽度来看。似乎是一幅画。
当年张寥与严修同在袁世凯幕下,虽然并未共事多久,不过两人都走进士出身,有共同语言,现在两人都在北京居住,这互相之间也是经常走动,以书画自娱,严修甚至领了个通行证,可以很方便的进出总统府,当然,现在张寥是在需所之中,严修甚至不必接受卫兵的盘问。
“季直兄。你可知,我手七拿的是谁的画?”
见了张寥的面,严修也没客气,将那幅卷轴画往书桌上一搁,指着画询问张塞。
“范蒜。我又不是街上的算命先生,你不将画展开。我如何猜得出是那位方家的手笔呢?”
“也好。先给你看看画,不过题跋和落款可不能看,还有那七言诗,也不许看。”
严修笑了笑,将卷轴缓缓展开。却是一幅水墨四竹图,虽然他有言在先,可是张察还是忍不住看了眼那题在画头的七言诗。
“诗坛酒垒厌江湖,”
张雾将那七言诗念了一句。这让严修有些哭笑不得。
“季直兄,你这可就不地道了,看了这诗,不就等于看了落款了么?”
张寥淡淡一笑,接过卷轴,将之完全展开,一看落款,果然不出所料,此画正是“水竹邮人”所做。
“水竹邮人”就是民国前任总统徐世昌,此人书法、国画都很有造诣,而且与严修一样,都走进士及第、翰林出身,再加上都曾入幕袁世凯府,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很密切。
“这是徐菊人送给你的画?范称,你什么时候去了武汉?”
张雾有些奇怪,徐世昌这两年一直寄居汉口租界,经营纺织厂,严修则在北京主持教育事业,故而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