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部营长踌躇满志的率领装甲列车营踏上了征程,他决心用战绩向世人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而总司令的看法也是超越时代的。将来的战场,必将是火力、机动、装甲的战场,谁在这上头胜出对手。谁就将是战场上的王者和胜利者。”
火车沉闷的汽笛声打断了部润献的思绪,他扭过头去,向路基的另一边望了过去。
田野、乡村、道路、农田,诸多景物飞快的掠过眼帘,转瞬即逝,这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一种傲视天平的豪情在邹润狱胸中激荡,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情绪又变得昂扬起来。
“速度还不够快啊,听说英国有一种新式火车头,速度已接近蒸汽机极限,如果能够买来那种火车头,武胜关到信阳也不过是一两个钟头的事情。战场之上,讲究的就是一个速度啊。”
部润狱在心里感慨了一下,转回身走进车厢,向一名参谋询问。
“距离信阳火车站还有多远?”
“还有二十多里,不过前头有座小站,我们要在那里稍微停靠,为一列南行军列让道。”
邹润献点了点头,看了眼桌上的地图,叹道:“信阳,就是咱们装甲列车营扬名海内的地方”。
就在共和军装甲列车营的郗营长率领部队在京汉铁路豫南线上风驰电掣的时候,在河南东边的邻省安徽。也有一支部队在跋涉着漫漫一“七。
这是一支北洋军的骑兵部队。人数不多,不过两百多人,不到一斤,营的兵力。
但是指挥这支部队的军官地位却不是一个小小营长可以比得上的,这个军官名叫徐树铮,江苏萧县人氏,秀才出身,后来做了北洋元老段棋瑞的幕客,前几年得段氏保举。在rì本陆军士官学校学习军事,归国后更见段氏青睐,共和之后,担任建国第一军副参谋长,积功升为陆军部军学司司长,总统府高级军事顾问。和那位学贯东西的张孝准都是总统府的常客。
由此即可看出这支骑兵小部队的独特之处。
其实,徐树铮离开běi jīng总统府没几天,从京汉铁路南下之后,他先到了郑州,会晤了河南议长张镇芳后又转车向东去了开封,拜会了坐镇开封的河南都督赵倜,然后又在当天晚些时候马不停蹄的率领这支骑兵组成的卫队,由开封出发,向东南方策马飞驰,到了归德府后就调头往南。一口气奔到亳州,如此,就算走进入皖北了。
徐树铮是想去艾徽北部重镇凤阳。那里现在是安徽镇守使姜桂题的毅军司令部驻地,此去凤阳,徐树铮是去拜会姜桂题的,以“豫皖陕鄂督军使”的身份。